“至少目前看起来,我来毕奇小城是稳妥了。”市长夫妇与图克维尔主教眼神交接,随即哈哈一笑,“新结识的拉瓦锡师傅是一方面,最初罗尹小姐选择将这座小城作为落脚的第一站,应该也是想追寻追寻,上世纪初那位英年早逝的诗人来毕奇的足迹吧......”
“上世纪初,有点远了。”罗尹摇头笑了笑,正巧此时心有所感,在手持的西红柿滤片勺上见到了缠绕的无形丝线。
「是吗?给我包一份尝尝。」
尝你个头......她心中滴咕一声,整理一番衣领,将信使重新寄出后继续说道:
“只是偶然想起了自己排练过的、很喜欢的一首与之有关的交响诗,想看看诗篇中所描述的鲜花广场究竟是什么模样.......比起自己还未出生之前的历史人文剪影,我更记得住的是亲身所经历过、被承诺过的东西。”
“是斯韦林克大师的《来毕奇的夏夜》?”图克维尔心中了然,举起杯盏。
罗尹“嗯”了一声,举杯与这位主教遥祝示意。
欧文心中联想起另一道曾在移涌秘境中打过交道的身影,再加之曾经父辈在探索B-105失常区任务中留下的矛盾,属于“尽”的灵性特质让他没有来地感觉到一阵不忿和烦躁。
一个要么已经彻底死透、要么已经蹑足潜踪的年轻音乐家而已,尽管年纪轻轻就晋升高位阶、又“升格”锻狮的天分十分少见,但在自身销声匿迹,攀升密钥又被己方占据掌控的情况下,他是成得了“新月”还是升得了邃晓者?
“罗尹小姐的这般记念,其实在下也悟知得了。”范宁思索一番,慢悠悠开口道,“就像我们与主立约,凡显明公义与情念的,必得回望与福足,他先信了你方才立稳,你信他的言辞也必亨通。”
他的动机本只是想站在一个不越界的“宗教人士”立场上,安抚一下对方的心绪,谁知此话一出,图克维尔主教那不着边际的“无中生有”式赞誉马上又来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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