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想起了维埃恩身为神圣骄阳教会的信徒,却同时疑似为“无终赋格”的“他我”使徒的事情,他再一次怀疑起,“不坠之火”这位世人皆知的太阳,与“无终赋格”这位在神秘侧都鲜有人提及的见证之主之间存在某种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客做到被人赶走的地步,可真是没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梦境的高空再度传来圣者低沉又冷冽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噜噜——”耳旁传来粘稠液体的融化冒泡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轮椅的四条腿脚,连着蜡先生的下半身一起,如冰淇淋般塌陷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圣者针对的不是自己,但范宁觉得“体感”逐渐变得灼热起来,广场的砖石开始融化,远处的教堂开始剥落,就连周边的桌椅和宾客都开始扭曲变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身体”只剩半截的蜡先生抬了抬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范宁前排的欧文,突然地上塌陷出一个冒着森然寒气的冰坑,连人带座位一起坠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这位执序者自始至终没展现过什么花哨的手段,但从异质的光影与景象来看,他除了研习“衍”外,还研习了“荒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欧文送出变得危险的梦境后,蜡先生的“身体”已经融化到只剩胸口了,顺着砖石缝隙流淌的黏液剧烈地沸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没有抬头多看几眼,注意力仍在手中的天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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