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组,“真言之虺”与“不坠之火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天平竟然翻来覆去地摇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情况?”范宁的心提到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最后,还是偏向了“不坠之火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,范宁见这位身体已经塌陷到了地面附近的执序者,较为正眼地抬头看了自己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那帽檐仍旧低得厉害,连鼻子都遮得不见,但范宁似乎从后方的“眼神”里,读出来了一丝异样的疑惑情绪,就是拿捏不准,到底是“怎么没有一点问题?”,还是“好像没有太大问题?”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蜡先生的两支手臂都融化掉落了下来,那座放在地上的奇特天平闪了两下凭空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耳边传来微小嘈杂的交谈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热浪完全消失,稀薄又刺骨的寒风再度席卷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领洗节的广场看起来和最开始没什么两样,远处第一排的罗尹站了起来,和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握手,欧文在另一处座位上静静靠着,身旁素不相识的一位绅士同自己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走道上没有轮椅男子,头顶高空中圣者的注视感也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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