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种可能性,但并非仅此一种。”范宁却是继续梳理着时间线,“注意他是871年定居特纳美术馆原址后,开始出现所谓青光眼的症状的,治病回来也才876年…而这些卷宗的时间已经是又7年之后了,我倒觉得,这是某种未知的,长期的,逐渐恶化的过程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看完院外病人的医疗记录后,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济贫院穷人的档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哈密尔顿女士医疗记录的穷人档案毕竟还是一少部分,三人不管有没有,都事无巨细地一张张翻阅,以期发现特殊之处,这又费了很多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觉得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?”约近一个小时后,范宁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两位小姑娘同时出声,然后希兰说道,“我这里有一部分有问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里也有好多问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指的是穷人们档案最下方一栏“出院记录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此之前,范宁他们见过的填写情况有三种,要么填写了具体的时间,要么填写了死亡的时间,要么也有空白的——档案管理不可能那么精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发现哈密尔顿女士的这个大档案盒里,他们在这一栏还发现了第四种填法,那就是很多问号,血红色的问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批穷人档案的入院年份,当初应该是按照时间标签专门整合在一起的,跨度正好在881-890这十年,而梳理分布情况发现,出院时间一栏打了血红色问号的,入院集中时间靠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对来说,算是后面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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