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这天下了很大的雪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来的时候,雪还在下。你趴在窗边,望见他的车停下,而后周严首先拿着伞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走得不快,似乎还在交代什么,你看到周严频频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雪挂满枝头,看在你眼里也像是春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很快跑到楼下,装作在帮阿姨收拾小花园堆积的雪。身后的脚步声熟悉沉稳,你回过头,看到陆沉撑着伞,在一个恰如其分的距离之外看着你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眉眼舒展,稳稳把你接进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一些,小心摔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仰着头看他,看到你们说话间呵出的白雾融在一起,陆沉似乎被你的殷勤逗笑,声线低沉磁X,像指尖压住轻颤的弦:“新年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!”你欢快开口,拉着他去踩g净的雪。雪已经积了不薄不厚的一层,踩上去像咬碎饼g,薄脆sU软,满足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雪sE洁白实在好看,踩了几下,你开始有些舍不得。蹲下身看了一会儿,你在上面用手指划了个兔子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让兔子的五官糊成一团,你特地把脸盘画得很大——一个宽宽的椭圆,两个小耳朵,加上眼睛鼻子,反而更像大脸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吗?”你对自己的水平一无所知,抬眼期待地望向陆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有些忍俊不禁,他半蹲下身m0了m0你的头,而后把伞放到一边,取下自己的手套为你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