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尖都被冻红了,”他笑着开口:“手套有些大,但为了不冻到,就麻烦你勉为其难忍耐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雪片落在他额前,陆沉浑不在意,垂眼在你画的兔子旁边也画了个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显然不常做这种看起来很幼稚的事情,不知道在雪地上画画,一定要放轻力道才行。男人的指尖和力气,让他指下小动物的五官不出你意外的也糊成一团。但因为陆沉画得很好,你还是可以看出是一只小熊。

        圆圆的耳朵,圆圆的眼睛和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突然觉得陆沉画的和你画的有一些共通之处——你小心翼翼用手套食指的尖尖,用一个圈把眼睛圈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两只小猪。”你做出审判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在一片皑皑的雪sE中向着你笑,深邃的眉眼在飘飞的雪里显示出一种温柔的英俊,松针凌雪,新生的针叶沾染飞霜,凛冽掺杂柔软新绿的生机想必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小熊和小兔子都是小猪变的。”陆沉站起身,向你伸出手,让你借他的力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出来,意外地具有了某种张力,就像安徒生童话里八音盒内旋转的舞蹈家,随风跳入吞噬锡兵的火焰当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伞被拾起来,陆沉望着你,突然开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突然想到,伞其实是很好的掩T,就像把小熊和小兔子变成小猪的魔法药水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上前一步,自肩头将你揽进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x口处的热意扑面而来,你被陆沉带着凉意的大手托住脸,接着,他深深覆过来,手里的伞倾斜了一些,挡住所有可能的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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