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桓儇面上笑意微滞,“段节度使他来了啊。让他先去正殿等着吧,本宫一会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殿下,您不会真的要去见段渐鸿吧?”韦昙华皱眉,放下手中筷箸,“此人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来试探您想法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本宫要去见他了?见不见都是本宫说了算。只是如今这剑南道的民心还尚在段渐鸿身上。”敛眸摩挲着酒盏上的纹路,桓儇眼中满溢锐利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的段渐鸿特意穿了身朝服,前来拜见桓儇。可是从他入府到现在,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有余。就连茶水也换了好几壶,但是桓儇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被他派去询问桓儇可否见面的宫女,又回来告诉他。大殿下那边尚且在处理其他事情,抽不开身,希望节度使能够再等他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等到月上柳梢。那日见过一面的徐姑姑才目含歉意地朝他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段节度使,让您久等了。”徐姑姑含笑拢袖一拜,语气和缓,“大殿下让老奴过来传话。她今日身体不适,不能来见节度使还让节度使等了这么久。特让老奴给节度使送一份礼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止徐姑姑抬手击掌,随行的内侍连忙将手中的锦盒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段渐鸿多谢大殿下赏赐。既然大殿下凤体不适,那臣也就不打扰大殿下歇息,先行告退。”话止段渐鸿朝徐姑姑拱了拱手,正欲移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要走,徐姑姑眼中笑意病不减,“节度使别急,大殿下希望你能打开盒子看看里面的东西是否符合心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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