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段渐鸿目光微凝,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徐姑姑。最终是伸手打开了手中的锦盒,锦盒内只放了颗夜明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殿下说节度使的忠君之心,如同明珠般熠熠生辉。她甚为欢喜。”将段渐鸿的疑惑收入眼中,徐姑姑拢袖长身一揖,“老奴还要回去向大殿下复命,就不去送节度使了。节度使您慢些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落耳际段渐鸿面上仍旧保持着笑容,合上锦盒转身拂袖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殿下,徐姑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立在门口的白月出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桓儇放心手中的茶盏,扬眸一笑,“段渐鸿他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什么也没说。就连走得时候也是目光平静……”徐姑姑若有所思地看着桓儇,蹙眉道:“老奴从前在宫里听过一句话,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,可拜上将军。这段渐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。他若不忍着的话,岂不是进了本宫的圈套?”桓儇垂首抚弄着蝉翼似得广袖,眼中毫无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细思半响桓儇侧身从一旁的匣子中取了,之前杨尹安交给她的剑南士子名录,以及投靠了段氏的官吏名录。

        屈指摩挲着纸笺上密密麻麻,大多数十分陌生的名字,桓儇眼中原本比水还淡的情绪逐渐化为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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