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不知谁插了句嘴。让本就羞愤不已的裴济,更加无地自容起来。因为位高权重,所以他就得父跪子,在裴重熙面前也不敢大声说话。生怕惹其不快,惹来灾祸。

        桓儇顺着刚刚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许久,眼中浮现出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屈指弹去袖上所沾的落叶,桓儇敛眸哂笑起来。不说别的,一眼望去这地上乌压压跪着的所有人,又有哪几个是真心跪她的呢?只怕跪的都是她手中的权力,而不是桓儇。

        日晷投下的细细长影又渐随光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。请黎院判去杜府那边看看。至于裴院士暂且罚奉一年。”桓儇扫了四周,冷睇裴济,“裴济你同本宫进来,本宫有话要吩咐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桓儇移步往屋内走去。裴济见状连忙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得身后传来开门声,桓儇转头看他一眼,语气冰冷至极,“裴济,看来本宫当日的话。你一点也不记得还是你从未放在心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说的是?”闻问裴济再度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宫再说一遍。裴济收了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若是裴重熙不好的话,你裴家也别想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裴济再度抬头时。桓儇早就不见了踪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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