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错。攸宁能得人赏识这是好事。不过本宫还是比较好奇宗师道那边想干什么。”桓儇持着黑子,笃笃敲击着案几。神色疏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攸宁说他去找韩诲的时候,正好看见封德裕从御史台出来。二人看见他的时候有些意外。”韦昙华把玩着衣前系带,扬唇而笑,“按照攸宁的说法,二人神色有些慌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落耳际桓儇昂首,饶有深意地望了眼面前的韦昙华,弯了弯唇,“封家二郎?他不在家好好守孝,入宫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攸宁试探过韩诲。韩诲说是替他兄长世充送东西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桓儇眼中讥诮渐浓。

        替封世充送东西进宫?这话拿来哄骗小孩子不错,可要是哄骗他们,简直是可笑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韩诲年纪不大,人倒是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最后一子落下,桓儇掀眸看向韦昙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昙华,你觉得削减封王,朝廷裁官一事如何才能顺利进行。”端茶饮了一口,桓儇眼中静默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桓儇温和的眼神,韦昙华蹙眉。

        捻着翁盖拂过杯沿,温润沁人的茶香在席上蔓延开来。桓儇启唇缓慢地吹散茶面上腾起的白雾。眼神倏忽变得悠远起来,仿佛透过眼前人看到另外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昙华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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