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家威严在上,徐朝慧自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查到些什么?”桓儇启唇一笑,叩着桌案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大殿下您所想。改稻为桑一事所带来的影响颇为深远。好些百姓因此变卖家产土地者不在少数,有更甚者因此欠下无数利贷,最后逼不得已贩卖妻女,谋求生路。”徐朝慧抬头看向桓儇,一字一顿道:“民不聊生,苦不堪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的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……但是臣知晓大殿下知道的必然要比臣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比上回来得时候精进不少。其他事情你无须操心,自有本宫盯着。你仔细着继续去查改稻为桑一事,然后再查查益州往年的赋税还有大小布坊税收一事。”桓儇颔首,目含夸赞看着面前的徐朝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回禀大殿下,臣此番还带来一位桑农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落耳际桓儇睇眼瞧了徐朝慧半响,唇齿微张抬手示意徐姑姑去请人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在殿外动作拘谨地行过礼以后,得了徐姑姑许可才敢缓步进了殿内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来人,桓儇面露诧异。此人正是不久前她在城外见过的,那位被赌坊打手围堵追债的农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藏了眼中异样,桓儇语气淡漠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闻言略有些发抖地看着桓儇,随即脚下一个踉跄跪在地上,良久才叩首回话,“小人本来是居住益州城外炎狱山的农户名唤吕沛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桓儇也不抬眼瞧他,径直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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