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笼罩在河南境内的萧条绝望,也因着暴雨停歇而逐渐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身体好些了么?”桓儇站在树下偏首看向一旁的韦昙华。

        闻问韦昙华面上浮起笑意,“劳殿下挂碍。昙华已经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那些站在粥棚前翘首以盼的百姓,桓儇眼中透出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淮的盐税已经入长安了。河间王和杨祯的家产已经全部充作军费支援河西。”谢长安至二人身后而来,语气恭敬,“眼下只差河南王一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平公主如何了?”桓儇垂首看了眼透过叶间缝隙落在地上的金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得桓儇问自己,谢长安皱眉斟酌着开口,“眼下正关在府中。听说她这些日子都是不吃不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她跟着杨祯一块去吧。”闭目喟叹一声后,桓儇放缓了语调,“让路上的人对杨祯他们多关照些。地方上的官员也不得为难他们夫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微臣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吩咐完谢长安之后,桓儇继续往前走去。时不时可以听见灾民对她的议论,皆是关于她遣人纵火烧粥棚粮仓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身为河南节度使的桓世烨正在想办法四处筹借粮食,甚至对于城中关于桓儇不利的流言,也是派人大力打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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