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。”赶在段鹤声出言之前,岑鱼恢复了理智,食指抵在唇前,示意他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怕段鹤声一下子抽出剑,指着她的鼻子就警惕地质问她是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王爷身边的人是什么脾性,她自然再熟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动作,却是牵动了心尖一般,凄索地疼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,槐林外没了声响,吊床上的人似乎也尚没醒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当……是没醒罢?

        段鹤声死死地盯着她,她当然不敢堂而皇之地举头去审看,反而略微地垂下眉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现下恐已灰败了一张脸面,多亏叫面具挡了一半,可天知道,段鹤声会不会瞧出什么异样的端倪,从而惊动小王爷。

        岑鱼就这么低着头,疾走出了槐林外。硬着头皮和他们在逼仄的林木间共处,即便只短短的辰光,也不逊于难熬的极刑。后半程,她几乎是立成了冻噤的一只寒蝉,半刻都不欲再淹留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不该再相见,眼角却都要不争气地酸红。好在终究是没掉下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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