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玄行说是,“那敢问姑娘,也与上师,从前相识?”
这个问题入寺前小沙弥会离早就问过一次,岑鱼虽不知小王爷为何再问,却也索性将上一回的答案原封不动地搬了出来:“只有过耳闻。说来惭愧,生在江南,际遇却不及公子,能有幸与大师结交。”
萧玄行嗯了一声,“想必上师的医术,也是耳闻?”
岑鱼越发狐疑,难道了清大师的医术是一桩了不得的密辛,她不能耳闻?
她犹疑地点点头。
萧玄行继续不依不饶:“上师曾坐馆问诊,也是耳闻?”
岑鱼:“……”
他仗着生得清挺颀长,跨进一步,挡在她身前,俯下几分姿态。
两身至近,他如盯如注的眼色流连在她的颊上,就像一匕霜刃。与衙内刑讯的酷吏,拷问嘴犟的小贼,所差也不过一根烙人的火钳了。
可她又不是他的犯人。
她沉吟了片刻,忽就迎着他笑开了,“是,都是耳闻,都是一位暌违的故友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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