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弥说是,“女檀越见到了?”
岑鱼追问道:“那男僧客身上可是霁蓝、宝石蓝的袍子,腰封处可是佩着蓝玉髓,脚上可是穿着乌皮六缝靴?”
昨日上巳之宴,她留心打量过卞易怀的衣着冠式,乃至身量气度,都与昨夜对面层楼之上,偷香窃玉之人实在太像……!
听着这一长串的形容,会弥好是一番冥思苦索,皱着的眉头非但没解,还更深了:“抱歉,贫僧未加注意,只隐约记得男香客确是蓝衫,女香客似是粉裳。”
岑鱼并不气馁,只央告道:“那可否拜托会弥师父早斋之时,为我留心一二?”
昨夜她急急熄下了提灯,再抬头那二人已入了房中。她可以确信那时对面二人都不曾看向过她,可她不能确保在东醍园中,卞易怀不曾记住她的衣着扮相。若那人真是卞易怀,白日见了她,未必不能认出。
这样的窥伺毕竟不够磊落,会弥有些迟疑。但见岑鱼神色凝重,还是应下了。
岑鱼谢别了会弥,就往客堂的院子去。没走两步,偏巧在松坛不远处的石幢边,偶遇了埋头扫尘的小沙弥会离。岑鱼不免懊悔,早知还是拜托会离好一些,稚子心思纯简,没有那么多顾虑,行事也不引人注目。
她驻下脚步,刚想同会离问早。身后却传来清越的一声笑:“原来岑姑娘起如此大早,所记怀之人,却并非是因你重伤的车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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