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爷的声音不威自怒,从容清彻,和他的目光一齐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岑鱼本能的想躲远些,偏偏人又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他离她这么近的时候,那只大手就会捻上她的下巴,掐捏着玲珑的小尖,控制她抬起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自在地将那些念头甩出脑海,虚撑着声势道:“公子很爱听人壁角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殿里偷听了一回还不算,又偷听了她委托会弥之事,她前世可是猪油蒙了心,才以为他是光风霁月的君子?

        萧玄行并不认下,也不反驳,只道:“只有些佩服岑姑娘,竟能将他人一衣一带皆记入微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能劳动她这样去记的,又会是什么人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本来老老实实在后面,恨不得扮作没耳朵的木人的段鹤声瞧不过眼了,忍不住上前一步,替主子辩解:“姑娘误会了,我等习武之人,耳力一向过人,方才正要转过廊角,就听见姑娘在殿前与会弥师父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鹤声还想说下去,却想起这之后殿下便停下了脚步,顺道还伸臂拦住了他。两人便一齐掩身在殿角后,把岑姑娘和会弥的对话听了个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看,可不就是不折不扣的听了壁角?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禁瞟了眼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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