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冲出去!有的是机会说肉麻话。”徐子定被那火光一烫,眯了眯眼。他武功本就高,陈鹤轩亦不下于他,只是要冲破万人大关,仅凭两位少年,难于登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体力耗得差不多时,官兵们的眼睛都弑杀了起来,望着他俩的目光,如同饿狼一般,望而心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子定右臂被长刀刺中,跟关节一样长的裂口狰狞地往外翻着,皮肉都糊到了一起。徐子定笑了笑,道:“陈煜,从小你便同我争,不如这次也争上一争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鹤轩握住颤抖的右手,声音愈发嘶哑,他目光如夜,“我从不下没有赌注的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要什么?”徐子定砍下一人,目光炙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鹤轩脸上沾着无数人的血,手上,身上,已经被浸透成暗夜一样的深红,他望着倒下的人,没有一丝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郁的项上人头!”陈鹤轩一口银牙几乎咬碎,一木仓刺进一人胸腔,那滚烫的热血浇在他凄凉的心上,再也捂不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子定的瞳孔也冰封了起来,“如你所愿!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子定钉入土中用来支撑身子的长木仓被他用腿一顶,再度迸发一股强劲,每一枪落下,见血而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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