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有所不知,奴才是太妃娘娘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诚帝只觉得其中疑点颇多,惟恐是容太后的试探,言语间很是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虽没了皇权,人却还是清醒,你不过是三言两语胡乱一说,我凭什么信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诚帝被困三年,虽不再自称为朕,人也沉默了些,但是以往的思索能力却是未变的,他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太监?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明白陛下的顾虑,今儿个过来绝非是容太后的意思,奴才也只敢太后不在宫中时来见陛下,太妃娘娘让奴才告诉陛下,她的敌人与陛下是一致的,理应是一条船上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公公句句说着芸太妃,宋诚帝隐隐有些动摇,赶忙追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与容家有恩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不敢瞒着陛下,太妃娘娘其实是容老丞相的血脉,与容太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,大概是这个原因,容家人留了太妃一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般一来,熙元十三年的宫变,芸妃能活下来也就解释的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诚帝锐利的目光投在明公公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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