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妃娘娘想要君王令,以陛下的旗号招兵买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诚帝避而不谈君王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芸妃也是容家人,我为何要信她,万一她是为了骗走君王令,我岂不是连最后的胜算也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公公张望着四周的动静,特意观察了一眼惊蛰宫的待卫,见他们没有注意这边,他侧了侧身子,在梧桐树旁躲好,随后才恭敬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是皇族,大概也听说过这些世家嫡系的家中事,哪有干净的!那时容家的府邸还不在京中,远在安阳城,太妃娘娘的母亲原是容老丞相的第一个女人,但身世差了些,便只能做妾,只是后来容家进了京,娶了正妻,妻妾常有矛盾,容老丞相索性抛弃了太妃娘娘和她的母亲,太妃娘娘在安阳城的日子并不好过,心中自是忌恨容家,所以陛下大可相信,太妃娘娘绝对不会与容家为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公公便是安阳城人,这些事他亲眼见过,言语间没有半分假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诚帝不清楚这些,容老丞相那会,他也只是个孩童,不过他倒是听人说过容老丞相的遗言,说是让族人善待安阳故居的一对母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也只是独身一人,能有什么胜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诚帝不至于蠢到同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妃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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