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哪门子的手?他晏辞又不是爱体罚弟子的坏师尊,还想“同床共枕”,这小子咋这么爱讲堵人话。
萧亦舟还算淡定,反而让晏辞闹了个大红脸,红着耳根子到东厢收拾屋子去了。
小徒弟再叛逆也得宠着,谁让命更重要呢。
东厢的人影晃了下,晏辞拉回思绪,目光无意间落在他的道袍上,突然福至心灵,萧亦舟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袍,小徒弟身上莫名的生疏感和压迫感,似乎就来源于那身黑袍。
独云山高千丈,山巅常年清冷,晏辞披上道服,怀中抱着小包裹,轻轻推开门房门,身影没入夜色中。
转身来到东厢门前,扣了几下却没人来开,明明灯还亮着,甚至还晃了下影。
难道已经睡了?
晏辞轻轻推门进去,环视一圈,偏殿是他刚收拾出来的,素雅整洁。
殿内静悄悄的,萧亦舟果然已经躺在床榻上了,连衣衫都没脱,合衣而眠。
“这孩子。”
他走过去,伸手拉过被褥盖好,床榻上的人睡颜倒是可爱,就是一袭黑衣太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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