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澄感觉那股压在心脏的沉重威严似乎减弱了一点,让她有狭窄余地喘|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垂下眼睫,羞怯着主动去亲姜卓斐的红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姐姐的茉莉,留下来只为姐姐绽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嗓音又哑又乖,散发着清新好闻的茉莉甜香,恰到好处的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顿了顿,想起了刚把人捡回来,她似乎说了这样的话,倒没想到对方居然钻文字漏洞把这句话堵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该感到受挑衅的微愠,但没有,只是兴趣盎然,掌下力度加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发出轻声惊呼。

        腰部被人用力碾过的感觉委实不好,尤其阮倾澄的这片肌肤格外敏|感,轻轻磨蹭都觉得难|耐,更别说被人这样无情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瞬间,再讲礼貌守规矩的淑女都要在心里狠狠骂一句臭流|氓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眉梢愉悦挑起:“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问的是名字,是背景,是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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