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澄不蠢,当然知道,但不能确保真说出来会被怎样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这几天对方的态度,她很清楚眼前这位阴晴不定的活阎王对“未婚妻”多么厌恶,恨不得把人一脚踹进太平洋的那种不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老老实实交代,对方又不会放过她,而且既然起疑,百分百会找人查她底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被对方亲自扒了底细,还不如主动坦白,试图减弱带来的欺骗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脸苍白的女孩不知想到什么,闭了闭眼睛,破了皮的下唇有种损伤的脆弱美。

        羞答答的甜蜜香草茉莉慢慢如雾气弥漫起来,充斥着姜卓斐的周围,试探地贴了贴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澄澄呀。”女孩柔柔弱弱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总算明白,为什么一开始听到对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,自己会有那种不喜欢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这么大,那个如影相随甩都甩不开的名字里,可不就有这么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澄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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