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阮看他面色凶恶,又听是大夫,旋即嚷起来。
“请大夫作甚?我好好的,哪里有病?你莫是哪个腌臜人扮的,想让我不得去参加春闱?贼人!”
说着抱起枕头就砸。
刘大夫被砸个正着,僵冷的脸色又黑沉了。
梁照微心道不妙,上前抡过软枕,凉凉提醒:“你午后出去跑马摔着了,我叫刘大夫给你好生看看,你莫闹了。”
声音里夹杂几分火气。
她是鲜少对许知阮发火的,貌似上一次发火,还是方渐禾那厮带他去逛花楼。
不知是起了什么作用,许知阮竟然顺从下来,老老实实躺好,眼波流转,不时看上梁照微几眼。
润泽浅淡的眸子里流光彩照。
刘大夫故作拿捏,一会儿子欲言又止,一会儿子垂头沉默,仿佛手下捏了段快入土的枯木。
梁照微:“...刘大夫,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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