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蘅看了眼关紧的房门,凑近了她说:“还记得,那年许知阮登科,周林妙还放言说自己非君不嫁,闹了多大个笑话。我还听闻,周林妙与她官人日日吵嘴,院里时常鸡飞狗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,会不会是她官人知道此事,故意害人?亦或者,周林妙因爱生恨,哄着她官人来寻机泄愤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林妙要死要活那段,梁照微略有耳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蘅又说得煞有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也有其道理,后宅女子的天地仅是那般大,何况周林妙胡搅蛮缠的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不免燃起几丝火气,一掌拍桌,震得茶汤荡了不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之八九是她家做的好事!”妙目微瞪,“不若我也叫小厮女使们提上棍棒,趁他们没人了,大棍子打了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蘅吓得忙把她安抚下来,好笑道:“我就是个猜测,你至于这样生气。平日里还说与你家官人不过尔尔,我看未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照微是觉着许知阮有些木讷,二来也是谦虚,便如此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白蘅一笑,也觉不对,安安分分坐下来,喝了口茶,撑着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还不知道陈柳与宁远是否有仇,我待你回去问过了,倘若真的是结仇,就算不是陈柳害的,收拾一顿总也没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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