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还重重地点头,深以为然。
“你有分寸便好。”白蘅说。
两人又说了会儿子话,才一道下楼,各自上了马车回府。
这会儿功夫,天已将晚了,楼顶上有个半圆的月,雾蒙蒙挂着,畏惧未完全熄灭的骄阳似的。
长街上人也多了起来,京城夜里有市,极是热闹,再过小半个时辰,说是袂云汗雨也不为过。
梁照微上车后不久,拿绢帕擦汗,手触到鬓边,却发现少了支珠钗。
索性未走远,便叫车夫掉头回去找找。
趁着空档,她掀开车帘透气。
赶巧的,她先才还与白蘅讨论周林妙,眼前就见着她下车,往琴楼里去。
她想起白蘅说的,狐疑着跟了上去。
周林妙进的那屋,原先的客人闭了许久,此刻进去是闷热难当,她便打点了人,将门敞着,叫过往都看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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