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在她注视下,这人又红透了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猜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她轻微地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知阮缩回袖摆中的手指不由攥紧,面上无事地浅笑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辰差不多,我们出府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边酒席的丝竹水乐断了片刻,很快才换了首曲子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为答你今日解围之恩,我请你上琴楼吃。”梁照微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再好不过,听说琴楼在盛夏时候才开前年冬日里酿的白梅酒,十足馥郁,回味无穷。昨日才从后院树下起出来,今日一杯难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照微掩唇笑了,“我想你文人书生是不大饮酒才对,不料不也是个好杯中物的,实不大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成亲前的猜想,还是成亲后的平淡日子,她都不见许知阮贪欢宿醉,还当他不惯饮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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