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阮伸出手臂想摆扇,结果折扇被他丢进了水塘子,手指做了个扯扇的动作,却是空空落落,兀自索然无味地收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脸上神采烈烈,“那你想错了,我没...”他莫名其妙地顿了口,黑漆漆的眼珠抖了一瞬,扯开唇说,“我没来京城前,在汴阳可是最爱与那一群好友玩耍的,什么曲水流觞,对酒斗茶,我最是能拿魁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有这一段?

        梁照微:“是没想到。可惜我家中只有新酿的果子酒,甘甜绵密,不能与琴楼上的清酒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知阮眼睫眨了眨,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未必,总要尝尝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照微最会酿果子酒,适宜在寒冬腊月里暖着喝,亦或在清凉节日里小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一般是姑娘家爱喝的东西,每每起出来,许知阮来凑热闹,她只让人尝了少许,一口试了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那味道甘甜,却有余韵。

        琴楼之酒是坊肆间的大方畅快,端出来是要人买个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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