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磕牙的妇人和汉子不在一块,话题磕着磕着就跑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你说他小子咋突然想明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谁知道,不过还得看他能不能坚持到去考试吧?就他那小身板……也不知能不能在床头把自家娘子收拾妥帖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……不如咱们赌一把?我赌季三郎能去考,那么漂亮的小娘子都娶了,是个郎君就得支棱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压五个铜子,压他去不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压五个铜子,压他去了考不中,要在贡院待九天呢,听说每回都抬出来好些,我觉得季三郎身板扛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明前还真有人把赌盘张罗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压季三郎能去考的一赔二,压不能的一赔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季三郎要是真去考,压考中一赔十,考不中也是一赔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季家人知道时,清明刚过,连外村都有人掺和进来,这让嚼舌头的妇人们就更有话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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