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还是季三郎,沾上他就没好事,好人都能跟他学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昨天我男人偷了我藏墙缝里的铜子去赌,气死我了!季三郎要出息早出息了,还等现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家那位也是,这沾了赌还能有好?谁知道季三郎天天在家干啥,真是害人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端着木盆出来洗衣裳的孙氏和阮氏听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氏将敲衣服的木棒狠狠敲在河边大石头上,扯着嗓子跟人吵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三郎吃你家黍米了?家里郎君偷钱还怪我家三郎,那你家郎君要是偷人,还要怪我家三郎帮他睡的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那几个妇人脸色不好看,尤其被喷的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季婶子怎么说话呢?你家三郎没出息是我先说的吗?你在村里打听打听,他干过啥好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狠狠瞪了眼跟她一起出来洗衣裳的阮氏,扭头气势更足,“好歹我家三郎十三就考中了童生,你们家有人出息,去考一个试试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妇人气不过,“季婶子怎么不拿你家三郎尿床时候的事儿说呢,小时了了大必未佳的道理咱这些这不识字的村妇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