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了亲当然跟以前不一样,有三郎在,也用不着我出头啦。”陆含玉只能虚着嗓音解释。
季弘远被捧得心里很舒坦,也不细想这话的水分,乐滋滋搂着娘子睡下。
人要活得自在,就得难得糊涂。
陆含玉心里惦记着要埋金银的事儿,一大早就起来了。
悄无声息收拾好自己,她在门口轻声交代给青衫。
“你再让阿兄去凉州府一趟,赶紧接向伯回来,我瞧着三郎没有继续读书的意思。”陆含玉道。
吊在眼前的萝卜都还没吃到嘴里,也不怪季三郎不肯继续跑。
昨天不是没人问季弘远考举人的事儿,他只笑着不说话,再问他就拉着自己回了房。
今日陆含玉都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打趣。
青衫了然点头,迟疑了下,指了指大房和二房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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