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在厨房听见季家大娘子和二娘子说话,季郎子中了秀才,她俩心里怕是有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患寡而患不均,季家大郎是顶门户的长子,季家二郎娶了个精打细算的媳妇,爷娘偏心,两家心里都不乐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中了禀膳生,要去府城进学,心肝不在眼前,爷娘心里更惦记,说不准啥好东西都要给季弘远塞,其他两房心里更不能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头青衫在厨房时,阮氏和乔氏就没少打听陆家酒肆的事,不用明说也能听得出是想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还特别理直气壮,他们两房吃苦受罪供季三郎,现在季三郎摆脱了泥腿子身份,怎么就不能拉家里人一把?

        尽管陆家不介意这些,但也不能当冤大头,人心贪起来是没个够的,这些都要陆含玉自己把握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心下思量着对青衫点点头,“那你去小宅一趟,把我放在妆奁里的地契也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衫没明白,六娘这是要给大房和二房分地?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更惯坏了两房的胃口吗?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会质疑陆含玉的决定,压下心里的不乐意,驾着马车进了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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