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陆含玉拿的就是这么个戏份,她只能温柔伺候着,生生将季三郎这份嚣张跋扈的劲儿给供养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陆家小宅了,就连外头人知道的,听着都来气,却也没什么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日子是两口子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则陆含玉私下也跟青衫嘀咕,“快给我煮点金银花茶喝,下下火。这也就是做戏,他要真是个这样的,我非得一刀剁了他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郎君,要我说,做个寡妇也比这样憋气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衫很赞同,俩人是在厨房嘀咕的,周围没有其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后来陈六觉得挺奇怪,在书房里,只要那俩美婢一上前伺候,季三郎就下意识摸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甭管是陆含玉还是季弘远,都不用煎熬太久,毕竟他们进京的时候都二月底,四月里就要考试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戏做得差不多,陆含玉和季弘远就闹腾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在考前几日。

        俩美婢一如既往在书房伺候,陆含玉敲门过来送汤水,季弘远特意让人喂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陆含玉进来门,瞧见这郎情妾意的画面,深吸了口气,摔了汤水,扭头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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