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大早,陆含玉就让青衫将两个美人绑了,关在柴房里饿着。
自打这日起,季三郎就进不去卧房了,索性还有几日就考试,他干脆睡在书房。
俩美人差点饿死,陈六劝下来以后,俩人就成了粗使,这事儿他当然要跟长敬候禀报。
长敬候有心想要试探陆六娘的福气,只叫陈六当啥也没发生,继续盯着。
结果季三郎还真就出了岔子。
“医官怎么说?”陈嗣这人疑心重,压着心里的兴致问。
陈三赶忙回话,“医官说,第一回是吃坏了肚子……熏晕过去了,陈六在一旁伺候着,确定季三郎没吃什么不该吃的,这吃坏肚子来的莫名其妙。至于后头两回,则是答题心力交瘁,实在是答不出来,大概是急坏了身子。”
陈嗣喝了口茶,觉得更有意思了,“行,不急,过两天等他能起来身,让他来府里,我见见。”
季三郎从贡院出来,生生躺了三日才起来身。
陆含宁来看他,季三郎指着他声泪俱下的大骂。
“你个王八羔子!你不是说按压穴道,就只是腹痛难忍?我后腰都按青了,才开始疼,还没疼多少时候……呜呜为啥我还会窜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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