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弘远觉得,就算院试在臭号的时候,都没这回惨,他守着那啥能熬到第三天才晕,他真是武朝当之无愧的硬汉!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听得又心疼他又想笑,低着头肩膀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衫在一旁笑得喘不过来气,“那腹痛难忍后,拉肚子不是很正常。谁让你那么用劲儿啊?再说季郎子你考秀才之前不是试过,这还用跟你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果然是把我查了个底儿朝天!”季弘远控诉看着陆含玉,眼泪汪汪,“娘子你也跟他们一起瞒着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吐了吐舌,赶紧过去伺候他喝粥,“阿兄说交给他,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,知道的时候你都进考场了,夫君你是知道的,他们向来就喜欢先斩后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撇开脸把粥推开,“现在别让我看见晃悠的,我恶心……呕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含宁憋笑都憋出泪来了,要不是怕外头人听见,他非得仰天长笑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衫抹掉笑出来的眼泪,不背这锅,“咱啥时候还先斩后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胡老要跟三郎同吃同住的时候,你们没瞒着我吗?”陆含玉不想让季弘远再逮住机会在床榻之间要求割地赔款,这会儿赶紧学着季弘远的模样表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剥了个鸡子给季弘远,杏眸含情脉脉,“那时候我多心疼我们家三郎啊,可为了大事,我只能生生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一边吃一边用眼神表达怀疑,他不怀疑娘子对他情根深种,可娘子会心疼他?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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