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衫在外头偷偷瞧见这俩人的黏糊,搓着胳膊快速出门,去了陆家酒肆。
见关着门,她打听清楚都去了县衙,也立马跟过去了。
向伯和胡老来了,万一陆父派人来小宅,怕是要露馅。
私下里怎么聚都好说,今日这种赶巧了撞上的事情再不能发生。
县衙这边,乡绅老财们拽着哭喊成一串的孙家人过来,是主簿接待的。
虽然他收了孙仕德的银子,可县城好些体面人家合起伙来要告状,主簿可不敢在这时候偏向孙家。
他直接去请县令出来。
县令问清楚孙仕德做了什么,也气够呛。
为啥?
县令在心里骂骂咧咧,他为了仕途要保证明面上的公正廉明,好不容易偷摸贪了这么些年才攒了点银子,容易吗?
因为好酒,听说孙家酒肆出了常人抢不到的酒,县令能不动心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