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花了千倍还多的银子买回来的酒,县令铁面无私拍着惊堂木,愤慨到几乎要判孙仕德斩立决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头看热闹的老百姓们感动极了,这才是青天父母官啊!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县令的幕僚知道郎主为啥这样,在后头狂咳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判死刑还得跟府衙报备,他家郎主虽无大胆,小动作没少过,这好酒好财的经不起起查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听见动静勉强保持住冷静,判了孙家归还拍卖所得银两,并且得赔偿陆家千两白银,还判了孙仕德二十大板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孙仕德是买来的酒,不是偷的,真论起来算不上啥大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孙仕德一听当场就晕过去了,他娘子也在外头哭得死去活来,孙家家底厚也经不起这样赔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酒被砸了大半,先不说以后还能不能卖得出去,这上千两银子赔完,孙家除了酒和宅子也就不剩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父听得高兴,他清楚县令爱占便宜,很上道,将还没拿到手的赔偿银子推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县学替咱家培养出来个东床快婿,陆家门楣沾光,也不能将福分都搂在自家怀里。这些银子就请父母官做主,看能不能给县学些帮助,让咱周岭县更多儿郎得以读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父摸着肚皮笑得特别憨厚,“以后这些儿郎不管谁出息了,都是父母官的门生,咱周岭县也都能沾上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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