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主人公,态度却各不相同。
许映心冷着脸跪下来,对着同样冷着脸的太后。
“哀家给你的避子汤你没喝?”她还病着,可多年的凤仪威严压下来,仍叫人透不过气。
许映心没说话。
太后一袖子掀翻了床边桌上的汤药。汤药洒了一地,也污了许映心的裙子。
许映心看着裙子上那团污渍,觉得烦闷的很。
她的语气也不如从前那般恭敬了。
“太后娘娘,嫔妾是皇上的妃嫔,为陛下开枝散叶本身就是嫔妾该做的。嫔妾有孕,有什么错呢?”
“你还敢顶嘴!”
许映心一笑,她以前一直不明白,二皇子好在哪了,有一个颓败的外家,被贬为庶人的生母,太后和父亲却还是那么护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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