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笑扑腾坐下,到底还是古代,大齐仁宗若身体好,能多当几年女帝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焦婶子去做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是有个男仆吗?前一天她就吩咐人去县城准备好她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到了县衙大街,那仆人已经等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车上抬下一副棺材放到十字路口,焦婶子就直接坐到了棺材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笑一下呆住了,周氏笑道:“焦婶子一手拿刀,一手拿茶壶坐那儿,瞬间就有许多人围观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人聚了许多之后,她就自陈来历,讲了她与书生家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家人也闻讯前来,她道:族老们不是说她污了家族名声,焦家女难嫁吗?她这是在洗清污名,她没有犯任何过错,她不担也担不起这泼天的污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县衙巡检来赶人,焦婶子就把刀架脖子上,说若不让她诉这委屈,这棺材正好装她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人命关天,巡检上报县令,也不知道那县令怎么想的,总之只派人维护好秩序,莫影响了通行,其他一概不管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天黑,焦婶子在棺材上跪下道:她这份委屈,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,所以她会一直呆在这里,晚上睡在棺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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