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夜禁该当的笞刑,还请县尊容后一齐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笑服了,“当时县令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没人赶,但是后来不知哪来了一队人,把焦婶子连人带棺材抬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氏收起了竹筒,继续道:“正当大家都以为此事就算是结束时,第二天一大早,焦婶子他们又被送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且每天晚上抬去县衙附近的一处宅院就消失,第二天一早又将人送到大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多人猜测是不是县令派的人,但是县衙的巡检,捕头,差役大家都认识,这队人却没人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有人说是焦氏娘家人给她雇的镖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焦婶子在那棺材上讲了好几天,桩桩件件私亳不拉的都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消息的都大老远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据说,当时焦婶子每说一句话,都有人往外传给离的远听不到人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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