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也是为她好,嫁到州府不比这小县城好吗?”谭秀才儿子辩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是嫁吗?啊?也不怕人笑话你。”谭秀长一个用力,将茶杯摔到儿子面前,“你那是卖女求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光瞄见大孙子二孙女跟着儿媳进到院内,谭秀才冷笑道:“怎么,为了让儿子进国子监坐监,就想拿女儿当敲门砖?

        告诉你,不可能的事。一个通州的教谕,你觉得做了亲他能给你儿子送进国子监?

        噢,对了,说是和乐安王郡王妃之父,昌平的黎教谕师出同门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秀才蹲到儿子面前,上下打量他道:“果然,我没有让你去书院上学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你蠢,都对不起花园里的两条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明天开始,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家里种菜,不要再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……”他儿子显然没有想到会被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涂氏自然也看到了孙女儿,她招手道:“二娘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二娘跟着娘进来行礼,“祖父祖母。”她只所以在外家躲到清明才回来,就是她娘怕他爹带什么人来家里相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大郎却是随父跪下,道:“祖父祖母,孙儿不进皇家书院,也能凭自己考个功名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