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向谭父,道:“爹,儿子今年只是感染风寒才未上场,明年,儿子定会上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大郎是有文采了的,成功的摒弃他爹的缺点,遗传了谭秀才的优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吧,这考运上有些奇特。逢县试考试之前他就病,所以他爹才会想送他到国子监,坐监几年之后,直接参加直隶乡试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秀才看看孙子,叹道:“大郎,祖父送你进皇家书院,好好炼炼你的身体,你可愿意?”他孙子自幼喜静不喜动,又常年读书,生生把自己熬出了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怪自己,觉得儿孙们喜爱什么,就让他们去做,等发现孙儿体弱,又下不去狠心锻炼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大郎一怔,“祖父,我这个年龄了,考皇家书院不比国子监容易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愿不愿意去吧?”谭秀才拉起他道:“大郎,你要知道,即使你不用考童生试,那将来乡试会试呢?

        乡试比县试时间更长,会试之时,可比县试更早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你愿意去,祖父托人送你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多少人想进还进不了皇家书院呢。”谭二娘少时,心头一热,还央着祖父送她偷偷去考过,不过没有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你怎么没有早说,可以把大郎送进皇家书院?”谭秀才儿子大惊,他知道爹在县里有名气,都不知道在京里也能吃的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早知如此,他何必找人去和州城的教谕拉关系,他猛的想到什么,“爹,他提出和咱们家结亲,不会是因为您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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