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他们做事太糊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涛把酸豆角放到碗里,抬头看向程广发:“那可不是做事糊涂,恐怕是另有所图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广发一时没说话,要说其中没有内情,他都不相信。程相良和高月兰是什么人,那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主,今早突然对程涛发难,要说没所求,根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要是其中没猫腻,程相良怎么会专门请他走这一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广发叔你放心,他既然已经认下一件事,我也不会硬抓着不放。另外,关于昨晚派出所抓赌这件事,你让大家都把心放进肚子里吧。今天下午,在纺织厂被抓那些人已经被证实无罪,都被放出来了。也不知道谁胆子这么大,竟然给警察局提供假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涛拿铁勺在锅底火上热油,“呲呲啦啦”的声音有些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程广发感觉自己脊背有点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屋突然传来程小墩的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涛把油浇在酸豆角上,转头看向程广发,“叔,你还有事儿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了,你忙,”程广发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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