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榆皱了皱眉,其实监控他已经查出来了,是旗下那个叫姜鹿鸣的艺人筹划的这一切,包括收买酒店服务员和清理监控室视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谢绥又是姜鹿鸣那天晚上带来的朋友,要说这其中没点联系几乎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会这么巧?

        他真的是无辜的?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信没信,傅景榆没说话,等将杯子放在桌面上才淡淡开口:“你要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多余的解释就没有任何用处。在做之前,自己就要做好承受结果的准备。华阳那边封杀你不是我的授意,我只不过是想雪藏你一段时间,让你长点教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全程的话都很少,这次一连说这么多,言语间已经有淡淡的指责之意,指责谢绥不洁身自好、妄图攀走捷径,甚至还表示自己根本不相信刚才他的那套说辞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绥面色微变,像是被人拆穿谎言一样,有些窘迫:“我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,你真的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似是不解,微微抬起冒着胡茬的下巴,发出一个单音节: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对方从沙发上站起来,膝盖一弯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跪,猝不及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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