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古话叫“男儿膝下有黄金”,谢绥前半辈子除了跪早亡的父母和观音菩萨之外就再没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还是第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显然也没有想到谢绥会这样做,在起初的惊讶之后很快恢复平静,微微避开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绥挺着脊背,像是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,干脆坦白一切,嗓音沉沉:“如果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您能放我一马吗?刚刚撒谎只是因为害怕,怕您到时候会报复我。是我指示了贵公司的艺人帮我下.药,也是我不知羞耻想要爬您的床,意图不轨想要攀权附贵……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,傅先生,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他直接转换说辞,全盘推翻前面的话,承认是自己利益熏心,下.贱爬.床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的确是你做的?”傅景榆从沙发上站起来,微微侧开身体,避开谢绥的膝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的确是我做的。为了接近你,我威胁你们公司那位叫姜鹿鸣的艺人协作我,他跟《太阴赋》的总编剧有些关系,在您喝的那杯酒里下了药。都怪我被钱利迷了眼,傅先生,我已经知道错了,就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绥低着头,看不清神色,语气卑微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垂眸瞧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都没有说话,谢绥却是知道他已经不再怀疑姜鹿鸣了,于是不由微微松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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