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责备又像是没有责备。
谢绥说:“傅先生,您真好。”
青年的嗓音是轻柔的,眼睛里装着干净澄澈的谢意,不含丝毫杂垢。
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道谢,却莫名令傅景榆心尖一烫。
他默不作声地收回余光,眼中泛起淡淡的情绪。
车子缓缓驶入主道。
虽然换了辆车,但车厢里依旧流淌着熟悉的浅薄香味,只不过那罐印着卡通人物的水果糖不见了。
谢绥睡了过去,露出精致的侧脸,仿佛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。
要不是傅景榆今晚见到他疯狂的一面,恐怕还会以为他只是和宋玉君长得像而已。
其实并不是,两人骨子里面到底还是有几分相同的血性。
也只有这时候,傅景榆才会恍惚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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