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绥身上有太多地方和宋玉君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心眼又多又坏,虚伪又卑劣,可有时候却给人一种矛盾至极的干净透彻,仿佛冬日里孤傲清冷挂在枝头的月,遥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非要形容,那就是原本清冷的月亮被拉踩跌到地上,落进了本不属于它的淤泥中,沾满肮脏和污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宋玉君,大概是没那么冷的。他爱笑,眼里也总是含着笑,连月光落到他身上都会变得温柔,无论对谁都是春风拂面般随和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,大概是因为谢绥身上莫名的违和感——一种极其吸引人的矛盾。

        堕落的,糜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腐臭溃败的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谢绥送到公寓楼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立在车边接.吻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卫大爷骂骂咧咧地偷看,哼着小曲嘟囔了几句不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最近很喜欢和他做这个,似乎把以前在床上做事的热情都挪到了接.吻上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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