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果糖的味道直到现在他还记得,可能是太甜了,以至于有些苦。
现在回想起来,确实是苦到了心底。
有时候谢绥会埋怨命运的不公,为什么上天给了他一副好样貌,却没有给他优渥的家世和专横的权势。
以至于在厄运来临之时毫无反手之力。
傅景榆半瞌起眸,手指穿进青年浓黑的发里,紧紧扣住。
比起上次,这次无疑是清醒的,虽然没有酒精萌动的意.乱.情.迷,可还是带着主人惯有的凌冽和强势。
并不怎么温柔。
谢绥的膝盖陷进柔软的褥子里,手指发白地攥起,埋在枕头里的脸颊被汗水打湿,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话。
傅景榆闻了闻,皱眉:
“有点甜。“
“你是不是得糖尿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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