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事发惊动了圣上,可想而知是捅破了天,那不论涉及现任考官或其他哪个官员,都不是他们这些白身士子能随意当众议论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芳池生生将忧虑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科举一日没有定论,他心里没底便等不住,回去的一路神色惶然,急于想寻人打探些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热锅上的蚂蚁容易晕头转向,若是撞上不该撞的人,恐怕会惹祸上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桓看在眼里,遂安抚他先回客栈,自己则绕道去拜访了韩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为此事拜见院长?”韩先生乍一听裴桓来意,忙劝诫道:“万万不可!”

        原因无他,颜院长当年官至正一品太傅,决然辞官归隐多少有些内情在其中,是以这些年不问世事,尤其不理政事,原先上门向他讨教政事的人,无论地位高低都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桓如今正在考功名的档口,不能落下个颜面尽失的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不能,裴桓心里明白,但科举之事对每个举子而言都非同小可,他拱手朝韩先生道谢,“我不会与院长谈及政事,还望先生引见,聿璋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谈政事,却问科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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