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跑去洗了一把脸,吹了将近五分钟的冷风才P颠P颠的趴回床上回覆讯息,故作镇定的答应,其实连耳机都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电话接起,有几秒钟的完全沉默,薛佑竹连呼x1都忘了,直到彼岸传来窸窣的轻响,她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拽住话题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在g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跟你讲电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薛佑竹一噎,「……那你也没说话,说话的是我。」抱怨的语气充满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好吧?好吧?好什麽好?她不好!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为什麽要讲电话??提出这件事的他很奇怪,答应他的自己也不遑多让。

        薛佑竹丧气的垮着双肩,为了避免让室友察觉她的状况,她默默走出房间,趴在围栏吹着偏冷的晚风,冷静冷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台南今天下超大的雨,到处都淹水了,我在补习班多待一个小时,积水也没有退,我就涉水回家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突如其来的,他开口说了最寻常的日常生活,没有半点新意,却无端让人感到窝心与靠近,薛佑竹懊恼自己容易满足,其实,她现在就收犯了尴尬癌,他就算说他早餐吃什麽,她也能称赞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走路去补习班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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