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蛇。”君岐笙纠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,”厘昔打了个哈欠,招招手让君岐笙跟上,“快来,我给你挑个离得最近的房间,这样你就不用跑那么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近的房间同在邯郸院内,离厘昔的房间步行约莫半盏茶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昔把人安置好,在出去关上门之前,不放心,又叮嘱一遍:“你要是冷了,记得去我那敲门,我会听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房里的烛火燃烧,照不清低着头整理被子的人是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知那人从刚刚起就是一路低气压,话特别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昔朝屋内看了两眼,总觉得一颗心是悬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自己房间仍觉得不踏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,邯郸院里有个房间始终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昔躺在床上,手中拿着牛角尖写的话本,两个时辰前是哪一页,现在还是哪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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